女孩的父亲还在唠叨:“现在的年轻人,不懂得关心别人!跳的舞怎么会感,感染别人……”
女孩则对父亲的唠叨有些反感:“你整天喝这么多酒,写的诗就能感染人啦?你以后要喝别老去深红酒吧喝酒行不行?说多少遍了你怎么老是不听!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去深红酒吧,我喝酒还要限定到哪儿去喝?”
“你喝酒老不给人钱!你不给人钱人家老向我要,扣我们的钱,你还让不让我们在深红酒吧跳了!”
女孩父亲闷声闷气地说:“……我的事情你不要……不要你管。”
“我不管你你喝得上酒吗!哟,这衣服怎么这样了?这衣服才买的……”
父女的声音渐渐小了,好像走进里屋去了,整座小楼重新安静下来。
潘玉龙这才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。他看了一眼手表,拿过床边的一本书,想翻开时却已倦意无尽。
这一夜潘玉龙没有睡好,第二天上课时一脸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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